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这个世界上,办法总比困难多。
在男人偷腥的领域也是如此,有钱的男人,为了合理地占有更多的女性,可谓什么损招都想得出来,男人为了偷情,能想出多少多少点子。
老板让他的女秘书直接住我家,为了合理偷情,老板把他的性感小情人送给了我,但我怀疑老板不行,导致这个小情人每天都要来我房间。
楚天娇是老板的私人秘书,我们老板,为了更合法化地占有这个秘书,又不被自己老婆发现,于是便和我签订了一份长达3年的保密协议。
协议规定:我和楚天娇结婚的这这三年内,二人以夫妻之名生活在一起,相当于合租的关系。
不得干涉彼此财产,婚前证明各自保持独立性,待三年期满,双方解除婚姻关系。
为此,老板还给我们俩提供一处百十来平,两室两厅的精装房,这句话理解起来很简单:你张北虽然和楚天娇结婚了,但是还是各玩各的。
当然,作为所谓的青春损失费,老板会每年拿出30万现金补偿,有钱不赚王八蛋,双方各取所需,老板想养包养小情人又怕老婆发现。
只好用这种折中的办法,将每人寄养在公司单身精英的家庭中,然后继续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,不过想想,每天晚上我回家躺在在床上耍手机。
隔壁屋子就是老板和我老婆,大尺度的恩恩爱爱,虽然是协议夫妻,但总感觉这事情还真怪。
老板之所以这样,也是因为当初起家,都是靠着老婆娘家的资金和人脉,如果让妻子发现他在外面胡搞的话,那后果是毁灭性的。
能让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如此神魂颠倒,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,楚天娇自然不可能是等闲姿色,实际上当公司里很多男同事,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,都被她的美貌深深的震慑住了。
一米七出头的个子,每天都是一身职业套装,黑丝袜高跟鞋,鸭蛋脸稍稍带着婴儿肥。
白皙无瑕的肤色下,五官极致的精美,宛如玉镯出来的一般,水灵灵的大眼睛灵动秀美,好似一汪秋月湖。
光用“销售不理哥”的话来说,这小娘们要是能和她睡一晚,哪怕第二天从被窝里揪出来,让加特林枪毙5分钟也值了。
但楚天娇对我来说,似乎并没有这么强的魔力,我承认她很好看很性感,我也想和这么漂亮的女人睡一觉,但却没有我这群同事那样,被这容貌迷得神魂颠倒。
我觉得他们这说法,属实是有些夸张了,就像是在监狱里面蹲了几年,没见过女人一样。
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,我和楚天娇仓促的举办了婚礼,亲朋好友都来了。
楚天娇是表现出了超强的情商,对我父母一口一声爸和妈叫的亲,这搞的一时间都有种错觉。
这楚天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,她不会是想假戏真做了吧?
而结婚后更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来了,我之前还在大脑中幻想的一些事,比如:
我晚上在客厅看电视,老板拿钥匙直接开了我家的门,然后熟悉地打个招呼,“呦,小张还没睡呢呀。”
紧接着便轻车熟路,换下衣服,和楚天娇,也就是我现任老婆,卿卿我我,搂搂抱抱,洗澡然后上床,这种事并没有发生过。
不过楚天娇,倒是经常出现夜不归宿的现象,我寻思可能是因为我在家,所以这两人放不开手脚,所以去外面开了房。
但是这楚天娇除了晚上不和自己睡觉,偶尔夜不归宿外,完全就是一个好妻子,洗衣服做饭打扫家,一点也不娇气,甚至不管自己多忙,第二天早晨都要回来。
亲自给我做好早饭,而且即使在家中,也总是称呼我为老公,表现得很亲密,一点都不像是假结婚。
尤其是在穿着方面都很随意,真的就像回到了自己的家,我不理解,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提醒自己别瞎想了。
人家隔几天就出去跟你老板约一炮,你还在这做白日梦,想着人家跟你共度余生呢,恍惚间清醒了过来,一切不过都是一场戏。
不要入戏太深,免得以后伤了自己,但是这楚天娇是不是入戏太深了?
难不成我们老板的老婆,其实早就有所怀疑?给我家客厅安上针孔摄像头了,可是我仔细找了一圈,都没发现这屋子里有什么特别的装置,于是,疑点又回到了楚天娇这边。
如果说楚天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,那便是她的房间了,她的房间从来都是关着的,不论白天还是晚上,算算我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。
但是我却没有去过她的房间一次,我觉得她并不是一个把隐私看得很重的人。
在平时周末的日子里,楚天娇也会穿一些清凉的衣服,在客厅里走来走去。
甚至有时候晚上在家,一起看电视的时候,就半遮半掩的穿着睡衣靠在我旁边。
有那种一眼看去丛山峻岭,基本一览无遗的感觉,毫无隐私可言,后来,关系熟了我也问过她,
我说:“你这屋子里是藏着金砖,还是钻石啊,天天关着门,也不通通风散散气。”
她笑笑咧着嘴,扮个鬼脸,解释说:“屋子里有鬼,我怕放出来吃了你。”
还不想说,好吧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,我也尊重他们的隐私,所以之后我也没去管这件事。
然而直到有一天,我觉得楚天娇的屋子里,似乎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
这是一个周五的晚上,楚天娇整个白天没去上班,我晚上开完会,回家已经快8点了。
回到家,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饭,三菜一汤,还有余温,锅里还有煮好的主食,连带着还有一张她留下来的字条。
老公,好好吃饭哦,今晚不回来了,么么哒,署名:爱你的天娇。
其实我一直不明白,这种事发个短信不就好了,为啥还要留个字条呢,浪漫吗?吃过饭,收拾完看了会电视。
大概10点左右,我准备洗澡睡觉,浴室里,我正准备脱衣服洗澡,突然就听“啪嗒”一声。声音不大,但是很脆,就像是碳素笔掉在地上的声音。
我出了浴室,正寻思是什么东西掉了,结果这个时候,又听到了塑料袋的褶皱摩擦声,徐徐传来,而声音传来的方向,就是楚天娇的卧室,楚天娇不是出门了吗?
我凑近楚天娇的卧室,和往常一样,房门紧锁,屋子很静,稀稀锁锁塑料摩擦声从门缝里传来。
“哎,天娇你出门吗?”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,结果没人回应,我想了想。
会不会是屋子里面的窗户没关,风吹的塑料袋呢?
我随手拧了一下门把手,门开了没有锁,我愣在了原地几秒钟。
男人对女人神秘感的好奇心,催使我进去看一看,终于我下定决心,扭动了一下门把手,门开了。
一股混杂着特殊体香的清香味,迎面扑来,很好闻。
她屋子不大,我也是第一次见,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是一张单人床,旁边两个少女粉的衣橱。
侧面是一张电脑桌,房间一尘不染,收拾的非常整洁,只不过一旁的衣架子上,一件衣服都没挂。
相反的竟挂了一些内衣内裤,还有黑白两色的丝袜,看了两眼,我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别的就不说了。
这怎么是个单人床呢?
怪不得我们老板不来这边,这么小的床肯定不够他俩折腾啊,我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,电脑桌上有个女孩子装饰品的那种,小塑料袋。
通过窗外霓虹灯打进来的微弱灯光,明显可以看到,塑料袋正在不规律晃动。
而楚天娇的屋子里窗户禁闭,这会可是一点风没有啊,凑近一看,两个小饰品袋。
每个袋子里,各有一根手指长度的树枝状植物,袋子被封死了,但这两根植物却像活物一般,透过袋子,贴近对方相互蠕动。
这是什么玩意,传说中的跳舞草吗?
我挠挠头,感觉还挺有意思的,塑料声应该就是这东西传出来的,见没什么事我转身要走,偶然在电脑桌的上层,挂着一个茅草绳编织成的娃娃,漆黑的眼睛头顶被炸了三根绣花针。
胸口一个红心被一根大头针,狠狠刺入其中,傀儡娃娃,诅咒娃娃,楚天娇怎么还会弄这些东西?
我拿起娃娃翻了个身,就在娃娃的背后贴着一张白色纸条,赫然写着一个名字:赵春来,我的老板。
靠!我不禁一惊。
这个女人真狠,我正要放下诅咒娃娃,准备离开,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,紧接着手中的娃娃大嘴一咧,猛的对我手指就是一口。
这他妈!娃娃怎么活了,来不及多想,我随手一丢就准备逃离出这个房间,而这时就感觉脑子一晕,双腿也不听使唤了。
眼前一黑,直接晕死过去,不知过了多久,就感觉身体很重,尤其是小腹。
好像被什么巨物压着一样,我随手晃了晃,顿时一阵软绵绵的感觉从手心传来,嗯,捏了捏还挺舒服。
“老公你醒了呀!”楚天娇睡意朦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我猛的睁开眼,这女人四仰八叉的,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贴在我身上。
睡觉的地方正是我的卧室,这是我俩第一次亲密接触,我有点慌,赶紧推开他,“你怎么在我的屋子里?”
不用想就知道,我刚才手里软绵绵的东西是什么,楚天娇打个哈欠起身,穿着薄薄的睡衣,里面真空包装说道:“你说你这么大人了,还能在厕所里睡着。”
“厕所里睡着?”我一脸吃惊的看像楚天娇。
“对啊,我半夜回来,就见你躺在马桶旁,睡的正香呢。烟头还在手里夹着,都把自己给烫伤了,家里差点没着火,还疼不疼啊?”楚天娇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我看向自己的手指,果然右手食指上包扎着一个创可贴,凑近闻了闻,还能闻到一股子烫伤膏的味道,而这个位置刚好就是昨晚被那个娃娃咬伤的地方,按理来说,如果是夹着烟被烫伤的话,是不是食指和中指都有伤口呢?
“老公,想什么呢?”楚天娇双手托着腮,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望着我。
“没事没事”,我没敢把昨晚看到的事情告诉她。
昨晚明明是在她的房间晕倒的,怎么又变成了在厕所呢?难不成后来在她房间看到的一切,其实都是梦。
我向来都是无神论者。
更不相信诅咒娃娃会咬人这种事,索性这件事暂时就埋在了心里,看了眼墙上的表,已经9点多了,坏了今天还有个会。
要迟到了,我赶紧起床,今天是周六,本来应该是休息日,但是老板娘今天要开个什么策划会。
叫了包括我在内的七八个人去公司,看看表,还有半个多小时时间我赶紧起床,我准备换衣服,但是楚天娇毫不避讳穿着睡衣在我床上刷手机。
我说:“天娇,那个你要不要先出去下,我换个衣服。”
谁料她直接说道:“老公我是你的老婆呀,你换衣服我为什么不能看呢?”
这女人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拿错剧本了,还是说我这屋子被老板娘装了监控,这会正监视着我俩的一举一动呢?
靠!这也太变态了,我随口答应一声,拿起衣服随便套了几下,随便洗了把脸,这就出了门。
上了公交大概半个小时时间,到了公司准备去开会,老板娘没来,来的是老板,我拿好资料看了看表。
还有几分钟才开会,旁边兄弟拉着我唠嗑,说我真是太幸福了,这种好事怎么就没轮到他头上,紧接着又问,我俩发生到哪一步了,有没有睡过之类的话。
我白了他一眼,没说话他笑嘻嘻的又要问,我有点不耐烦。
这时候,老板拿着文件满脸不悦,边走边说,“快,还有空聊天,都来会议室,准备开会。天娇,你做一下会议纪要。”
哈,只见楚天娇“哒哒”地踩着高跟鞋,一身职业套装,穿着黑丝袜,抱着笔记本电脑跟在老板身后。
缓缓进了会议室,哎!楚天娇不是在家吗?
一行人跟着去了会议室,会议室里,老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,给我们这群人骂的莫名其妙。
大致意思就是,有个外省的订单,因为公司里某个人的失误,导致这个订单黄了,口碑的问题。
据说,这个人喝完酒瞎几把乱说,把公司里一些有的没的事情夸大其词,结果对面一想,你这公司原来这么操蛋啊,索性原本下周要签的合同人家不签了。
我们这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在寻思到底是谁这么嘴贱。老板发完火,这才开始说正事,讨论一番。
老板决定下周亲自去人家公司谈判,会议大概开了有半个来小时,散会后一个同事兴兴的凑过来,皱着眉头随口说道:“大周末的,你说这叫什么事。”
我说:“对啊,不是老板娘叫今天来开会的吗?怎么成老板了?”
同事耸耸肩表示人家两口子的事,怎么是我们这种普通员工能猜透的?
散会回家正下楼,碰到了拎着包包的楚天娇。
“老公,老公,等我一下呀!”楚天娇叫住我。
我在楼梯口等了她一下,“你不是在家躺着吗,怎么突然来公司?”
她化着妆,脸上抹着粉。嘴上涂着口红,性感迷人,以我对女人化妆的时间来判断,我觉得她收拾打扮一下,起码也要半小时吧。
她说:“哦,你刚走,赵总就给我打电话了,让我也来开会,我说:“那你速度还挺快的。”
她说:“是呢。”
女人速度可以快,男人可不能快,我哈哈一笑,理解了她这个荤段子。
坐公交回家路上,我问:“今天没事。”
她说:“没事啊,周末有什么事啊。”
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是,你这么早就跟我回去了,大周末不陪老板溜达溜达。
我说:“老板娘在家?”
她说,“不知道啊,老公,你老提他们做什么呀。”
我挠挠头,这话你可让我怎么接,这公交车上四处都是人,我还能说,“哦,老婆怎么没和老板去卿卿我我啊?是因为他老婆在家你俩不方便吗?”
我忍住了,没再接这个话茬,之后几天,日子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楚天娇也是一如既往的对我粘粘密密,就好像她真的是我老婆一样。
又是一个周末的早起,睡醒觉,我觉得我胸口沉甸甸的,不用想就知道这肯定是楚天娇,半夜又偷偷摸摸来我屋子了,掀开被子低头一看,这女人还在呼呼大睡,上身穿着一个轻薄的小背心。
皮肤白皙嫩滑,放眼望去波涛汹涌,一览无遗,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,她这么主动,我要不做点什么,我觉得就是我有病了。
